。”
“我也没做什么,只是刚巧听见了。”
虽然谦虚地这么说,但凌岁遥还是难藏笑意,有些小得意。
“宝宝,”裴行路一时一个称呼,俯身问:“凌景说,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我特别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凌岁遥扭头看他,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