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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木槿得罪了刘权柄,刘权柄找到了父亲向校方施压。
校方没有办法。
这世上无可奈何,身不由己的事情太多了。
“我知道了。”陈木槿看着手机上新闻记者打来的采访电话,选择关机:
“能让我上完最后一节公开课吗?让我和我的学生们道个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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舆论疯狂发酵。
漩涡中心的东海大学自然不得平静。
听说陈木槿还要在礼堂里上公开课,除了本校学生,还有其它学校的学生或记者来学校凑热闹。
陈木槿人还没到,礼堂明的暗的镜头都架好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校内。
保安亭。
一向不凑热闹,不看新闻的周白焰看着人流:“东海大学今天有什么节日吗,怎么这么热闹?”
看到了新闻的李叔张张嘴,又闭上,表情无比复杂。
“你怎么了?”周白焰疑惑。
“我……”李叔说不出口。
他知道周白焰和陈木槿的关系有多好。
“有话直说,别支支吾吾的。”周白焰皱眉。
“哎,你自己看吧。”李叔把手机递给周白焰。
周白焰一开始表情不解,等他看到手机里关于陈木槿的丑闻,眼神越来越冷,周身杀气也越来越重。
“假的。”他语气笃定:“有人陷害她。”
“我也觉得像假的。”李叔同意。
“李叔,你帮我站下岗。”周白焰把手机递回去。
“你要去找陈老师?”
“嗯。”周白焰离开保安亭。
他要找到陈木槿,问她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再把这个人往死里揍!
可他找不到陈木槿。
办公室没有,宿舍没有,手机也打不通……出了这种“丑闻”,想要联系她的人恐怕把电话都打爆了!
她人去哪里了?
周白焰着急的四处张望。
“周保安。”陈木槿的同事赵老师走过来,叹息一声:“你是在找陈老师吧?”
周白焰点头。
“那你去东边那个礼堂等她吧,她说……还有一节公开课要上。”
周白焰去了礼堂。
礼堂内外已经被挤得水泄不通。
“哎呦,这不是风靡全校的周保安吗,快让开一条道,把人家请进来。”刘权柄一看周白焰来了,看热闹不嫌事大,命令人把路让开。
他想告诉周白焰:你以为你赢了老子是吧,不好意思,看看你搞上的女人是个什么玩意儿!
由于刘权柄是校董的儿子,大伙很听话的把路让开,还“贴心”的让出一个前排座位。
此时此刻,周白焰无心管别人说什么,隻想知道陈木槿什么时候来。
等待的过程总是特别漫长。
约莫四十分钟,陈木槿来了。
人群一阵骚动,万众瞩目下,穿着洁白污垢长裙的陈木槿,缓缓走到讲台上。
她脸上挂着标志性的亲和微笑,似乎一点也没被舆论影响。
只是她还没说话,台下镁光灯就接二连三的亮起,都在抓拍。
她故作生气的抿了一下唇,挑眉道:“连起立老师好都不说,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
经她提醒,不少学生站起来,喊了声“老师好”。
“同学们好。”陈木槿松开眉头,展颜一笑。
寻常的像是正常上课。
但周白焰看到,陈木槿垂在腿边的手握了起来。
台上,陈木槿环顾学生一圈。
看到周白焰,她眉眼更弯,然后移开视线,缓缓开口道:
“这节课本来我是要讲历史的,后来想想,还是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
“故事的主人公,叫陈小花,七岁,住在东海市复勘区的望南村。”
“一天下午,和蔼的邻居叔叔拦住她,说她妈妈在某个地方等她。”
“她很信任叔叔,所以和叔叔一起过去了,奇怪的是,她的妈妈并不在那里。”
“她刚想问叔叔妈妈呢,叔叔用一块湿布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的意识微弱起来,浑身无力,被叔叔带进平常没有人去的后山。”
“叔叔撕开了她的公主裙,对她……做了一些不可饶恕的事。”
“年幼的她,不知道叔叔为什么这么做,也不知道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她只是很疼,药物让她喊不出半句救命,只能不停流泪。”
“事后,叔叔左顾右看,捡起石头,对着她的脑袋一下一下砸下去,很用力。”
“她晕了过去。”
“叔叔以为她死了,将她抛尸在深林的水沟离去。”
“路过的巡林员发现了她,她被送往医院抢救。”
“二十多个小时后,她活了过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