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怎么着,看着也不像啊!我觉得她们很有可能是中邪了。”
碧玉叹息又有些后悔地说:“早知道会落到这个境地,当时真该和她们拼了,我使秀剑,你用银弓,怕劈不死她们,唉!”阿沫也好生懊恼:“早知如此下落,真不该一时心软,如今倒好,陷在这个窟窿里。”碧玉又说:“这些老疯婆明明看着活不久了,竟然还如此祸害人?我早该一剑砍下她们的脑袋。”阿沫也说:“半截黄土之身,难道非得拉着我们去陪葬?”
碧玉挣扎了一下,却哪里挣脱得开,想起在神殿里的日子,又叹息说:“在那里的时候,明明整日里无忧无虑,却老是觉得自己又苦闷又忧愁,现在真的见识到愁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阿沫说:“如果有幸脱离了这个劫难,你会回去你们那里吗?”碧玉点点头,肯定地说:“这次如果真的有幸脱离苦难,我一定会回去,老老实实地呆在那里,并且还要学习法术,以免得像现在这样受气。现在才知道当初父母的一片苦心,他们当初逼我学习本事,免得受他人之气,可我就是不听。”说着话,两行热泪顺着碧玉的脸颊滚滚而下。
阿沫看见碧玉脸上的两行泪,真是替碧玉着急,自己打小是一个苦命,什么苦都吃过的,对于这点儿遭遇倒没有觉得什么,只是苦了身旁这个如花似玉的大家闺秀,不、不是大家闺秀,而是神殿公主呢,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殿。
一会儿,几个老妪过来,把阿沫与碧玉抬起来,就往里走。碧玉咬牙说:“老疯婆,你们要把我们弄到哪里去呀?”那几个老妪却犹如哑巴一样,什么也不说,只是手足并用地抬着移动。阿沫大声喊叫起来,说:“喂,老巫婆们,你们要把我们弄到哪里去?”那几个老妪此时还是如同哑巴一样,什么也不说,只顾着抬着移动。
碧玉又再嚷得一句,还是换来几个老妪的沉默无声,碧玉恼怒起来,呸地一口口水,给其中一个老妪吐在脸上。那个老妪却似乎没有感觉到一样,不伸手去擦,也不管,就这样抬着照样移动。
一直抬到了一个大洞里,只见这个洞,有十几丈之宽,里面平坦,靠着洞壁有一个一丈来高的石台子,一列台阶搭在前面,顺着可以上下。
石台子上就站着几个人,个个一袭黑衫,头发很长,都扎在脑袋后面。看那几个人,脸色白皙,似乎是经年没有晒过太阳一样。
洞里面的平地之上,像阿沫和碧玉这样被困住的人还有好几个,似乎个个都在昏睡,低垂着脑袋。
碧玉一看那几个人的样子,心里怕起来,带着呜咽的声音说:“他们也会把我们这样整得晕沉沉的吗?像个睡虫子一样。”阿沫探口气,没有回答什么,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那几个老妪抬进了阿沫和碧玉,就垂着手,低着头站在一边,似乎是犯罪了等候着发落一样。
这时候,那台子上的一个人说一声:“做完了事了,回去吧。”那几个老妪就非常听话地回转身,一声不吭地出去了,而且出去得非常整齐,一个接着一个。就像扯直的一根线一样,看起来绝不拉杂。
看到台子上那几个黑衣人在悄声地说些什么,碧玉忍不住嚷叫起来:“你们干什么啊?把我们关在这里!”那几个黑衣人理也不理,继续说他们的悄悄话。阿沫也喝道;“你们是什么妖怪来路、无缘无故地把我们抓到这里干什么?”
那一个黑衣人似乎此时才听见了,才台子上走了下来,手里端着一杯什么,里面浑浊的看不清楚,端着走到了阿沫和碧玉的面前。
阿沫看见他端的这杯东西,顿时觉得渴了,说:“你端的什么好东西啊、来,给我尝一口。”阿沫这么一说,那个人真的就把杯子朝着他递了过来。不过,不是给阿沫喝,而是一下子给阿沫泼在脸色,阿沫顿时不由自主,就晕了过去。
等到阿沫悠悠地醒来,时间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石洞里比先前要亮了一些。阿沫看见边上的碧玉似乎还在沉睡。阿沫没有喊醒她,而是东张西望地看四周。
阿沫正在乱看,忽然,听得一声叽喳的声音,似乎如鸟叫一样,紧接着,听得噼噼啪啪地跑来了什么东西。
阿沫注意一看,是什么东西啊?仿佛是两个圆的皮球叠在一起滚了过来似的。原来是一个矮胖子,虽然身体极矮,肚皮快要凸到地上去了似的,脑袋又圆又大,因此,就如两个皮球叠加着滚了进来一样。让人看了觉得是分外滑稽。
那个矮胖子一进来,就东边转一下,西边转一下。这里摸摸,那里敲敲。只敲得一会儿,就嚷叫起来:“不好玩,不好玩,还是昨天那些旧东西。”说着话,就嘻嘻哈哈地跑了出去。后面一个人跟着他跑出去,一边在后面跑,一边嘴里急忙说:“洞子,洞子,慢点走,怕摔着。”
阿沫再仔细看看那些和自己一样,被一些东西困住的人,那几个,在昏暗的洞里,还勉强看得清楚。阿沫一个个的看过去,这些人,都和自己一样的遭遇,真晦气,今儿是怎么了?个个都这样倒霉。
阿沫一个个地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