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请收藏本站网址:xianxiaxiaoshuo.com

性瘾(2 / 3)

响了。

阮眠正蜷在沙发上看一本旧画册,听到铃声的瞬间僵住了——这栋高级公寓的安保极其严格,除了物业,没人能直达住户楼层。

门铃又响了一次。

她赤着脚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到走廊暖光里站着一个陌生男人。黑色大衣,肩线笔挺,左手拿着一份装裱精致的画册。

“阮小姐。”男人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低沉得像大提琴的尾音,“冒昧打扰。”

阮眠的背抵在门上,心跳快得发疼。她认得那本画册——是去年画廊私自印的限量版,扉页有她的亲笔签名。

“我从柏林画廊买的。”男人似乎知道她在看,将画册翻到某一页,“《雨巷·第七夜》,右下角有铅笔写的‘l’,和您其他作品一样。”

那是她习惯性的标记,连画廊都不知道含义。

阮眠的手指无意识地在门把上收紧。

“开门。”男人的声音突然近了,像是也贴上了门板,“或者我让物业来开。”

这句话里的压迫感让她膝盖发软。指纹锁“滴”的一声解开时,阮眠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已经按在了识别区。

门开的瞬间,走廊的光斜切进来,照亮她没穿袜子的脚和沾着颜料的围裙边。男人比她想象中更高,阴影完全笼罩住她。

“季砚川。”他递来一张名片,金箔压印的字体在灯光下微微反光,“您画里的雨天,和我梦见过的一模一样。”

阮眠抬头,第一次看清他的眼睛——

像她调不出的那种灰,深处却藏着暴风雨来临前的铅云。

季砚川第一次见到阮眠,是在伦敦。

他住在肯辛顿区一栋老式公寓的顶层,书房正对着对面楼层的落地窗。某个雨夜,他伏案工作到凌晨,起身倒酒时,无意间瞥见了对面窗内的景象——

暖黄的台灯下,一个东方女孩正蜷在画架前,纤细的手指握着画笔,在画布上涂抹大片的蓝与灰。雨水顺着她身后的玻璃窗蜿蜒而下,将她的轮廓晕染成模糊的水彩。

季砚川放下酒杯。

女孩突然停下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锁骨。她的睡衣领口滑向一侧,露出肩头一颗小小的红痣,像画作角落不慎滴落的颜料。

那一刻,他莫名想起母亲收藏的一幅莫奈——画中女子颈侧的珍珠,也是这样若隐若现的光泽。

之后的日子,他偶尔会在深夜拉开书房的窗帘。

有时她在画画,长发随意挽起,露出后颈柔和的曲线;有时她只是抱膝坐在窗边,望着雨发呆。直到某个无风的夜晚,季砚川看到她把脸埋进掌心,肩膀微微颤抖。

他以为她在哭。

直到她抬起头,潮红的脸颊贴上冰凉的玻璃,手指滑入睡衣裙摆——

季砚川的钢笔在文件上划出长长一道墨痕。

他本该拉上窗帘。

可直到对面灯光熄灭,他的视线都没有移开。

回国后,季砚川在画廊偶然看到《雨巷》系列。灰蓝色的调子,潮湿的街道,路灯在水洼中的倒影被拉长成扭曲的色块——像极了伦敦那扇雨夜中的窗。

“画家不露面?”他问经理。

“是的,阮小姐很…低调。”

季砚川用指腹摩挲画作右下角那个铅笔写的“l”,忽然想起那个东方女孩颤抖的肩线。

“告诉她,”他放下咖啡杯,杯底在玻璃桌面上磕出轻响,“我要见她。”

季砚川站在客厅中央,指尖还残留着阮眠画册扉页的触感。

“你的画里全是雨。”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但每次下雨,你都会拉上窗帘。”

阮眠的背脊僵住了。她缓慢地转身,瞳孔微微收缩——他怎么会知道?

季砚川向前一步,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伦敦,肯辛顿区。”他每说一个词,阮眠的脸色就苍白一分,“你住在对面那栋楼的17层,画架摆在落地窗前。”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围裙边缘,指节发白。那些被窥视的夜晚,那些隐秘的自慰,那些连她自己都记不清的雨天——原来全都被这双灰色的眼睛尽收眼底。

“你跟踪我?”声音细如蚊呐。

季砚川忽然笑了。他从大衣口袋取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时铰链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里面是一枚戒指,戒托做成荆棘缠绕的样式,中央嵌着一颗罕见的灰蓝色钻石——像极了她画中最常使用的那种色调。

“我要你。”他说得直白,仿佛在谈论一幅待售的画作,“不是作为收藏家,而是作为……”

“疯子。”阮眠打断他,后退时撞翻了颜料架。钴蓝和赭红泼洒在地板上,像一场微型爆炸。

她转身冲向卧室,却在碰到门把的瞬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箍住腰肢。季砚川的气息笼罩下来,带着雪松和皮革的味道。

“放开!”

“你知道我做不到。”他的唇几乎贴上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