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狠狠压向他的胸膛,这个姿势让他前胸和膝盖贴合蜷在一起,臀部反而高高翘了起来,臀肉随着伸展,小菊花暴露无遗。
“啊!”
一根手指蛮不讲理的,捅进那个未经人事的地方,那地方脆弱的很,去被一根细长的食指又插又捅,深深往里面刺去,还对着肠壁瘙刮。
很痛,他第一次感受这种奇怪的痛楚。
像被撕裂了一样,被某个物体深深入侵到身体内部,然后钉住了。
“求你了啊停下”
随之而来的不是动作停止,而是又加了一根手指,似乎觉得一根还不够,接着两根齐上阵,动作粗暴蛮横的直冲撞着脆弱的肠壁。
凌宇林一边哭,一边发出哀泣,嗓音低哑,暴露着自己的脆弱和恐惧,随着抽插肌肉紧绷,全身敏感的一颤一颤的。被膝盖死死抵到的两颗乳头,痛苦和瘙痒历历在目,金属被夹在两块皮肉中间摩擦,敏感的乳肉被疯狂刺激,火辣辣的痛感,随着神经植入大脑,让他只能无奈哭泣,眼泪越流越多,却是来源于害怕。
叁根,四根手指在他肛门,肆意的动作,有时轻刮褶皱,有时猛冲直撞,有时又色情按揉,有时有凶狠穿刺入深处。
是该痛的,被这样肆意凌辱侵犯,生理和心理是双重的震撼和痛苦。
除了痛之外,还有他自己都没发现的一丝微弱的酥爽,特别是在手指狠狠鞭踏过肉穴某处时。
“啊嗯呜对不起我错了”
“呃求求你”
“放啊放过我吧啊啊”
剧烈的刺激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只能一边忍着全身的痛,一边恐惧落泪不断求饶,模样卑贱至极。
当一根硬挺又灼热的巨物代替手指进入他时,甚至来不及感到震惊和害怕了,因为这一晚令他感到恐惧的事太多了,层出不穷,一环接一环,个个递进,他的大脑似乎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一瞬间坏掉了。
凌宇林像要死了那样大口喘气,明明没有什么捂住他口鼻,可他却像濒临窒息一般,那么拼命,那么用力的去呼吸。被疯狂顶入,他也只能用尽全身力气喘息,他从未有哪时候像现在一样如此贪恋空气。
他背部赤裸,抵在冰凉的地板,两只手在剧烈的摇晃中胡乱扑腾,想要抓住些什么,稳住身体,却根本没有落处。两条腿被向前折起抵在胸膛,承受一下比一下重的侵入,在波涛汹涌里摇摇欲坠,浑身又酸又痛,堪比堕入烈火地狱啊。
乒呤乓啷锁链互相碰撞的声音,回荡在沉闷的地下室,随着撞击,凌宇林被迫耸动。虽然听起来有些夸张,但此时此刻,他真的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只供人泄欲的玩具。
“啊啊啊停下”
“求你啊嗯”
绝望嘶哑的哭泣,皮肉拍打和金属无碰撞的清脆声,剧烈的呼吸和心跳,降到冰点的气氛。
凌宇林无法接受自己的惨相,出口的喘息和求饶,在空气中破散,这让他无端想起了自己曾经霸凌过的人他们之中也有人这样崩溃的求饶,但他丝毫没有理会,只想看好戏一样,目睹那些人眼中的光渐渐暗淡,随机变得麻木不仁。
那时候的那些人也像他现在这样吗?
这样无助,这样绝望
“啊嗯哈啊啊”
原来是这样啊
是像这般的痛苦。
女人的动作越来越凶狠,他想到这情不自禁的紧紧闭上双眼,眼角流下最后一滴泪,随即,泪痕干涸,凝固在他的脸上。
没过多久,一道突兀的电话铃声猝不及防响起,是带着特色的金属摇滚乐,音浪起伏似要穿透人的耳膜。
他的手机响了!!!
哑声喘息着,凌宇林一瞬间,脸色更惨白了,他大脑突然一片空茫,不知道是该想方设法夺过手机拼死呼救,还是祈祷对面的人自己挂断,不让熟悉的人目睹现在自己的落魄难堪。
该怎么办?!
女人会怎样做?
被激怒,被打扰性致,或是置之不理,还是怎么样?
可他万万没想到,女人游刃有余的一边用力把他往死里操,一边悠悠闲闲伸过手,从校服口袋掏出手机,乐得自在轻飘飘瞥了眼来人。
然后颇有兴致的把屏幕稍微倾斜了个角度,让被操的眯着眼,眸中水雾迷蒙的男生恰好能看见。
来电者是——“妈妈”。
凌宇林最后一丝强撑的尊严转瞬破碎。
他不能让母亲知道他现在这个鬼样子,被人痛扁一顿,压在身下狠肏,只能恩恩啊啊,边哭边喘边求饶的贱样。
“不行啊”
“啊哈真的求你了………”
只有这个不行。
他看见女人,恶意满满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不能让母亲听见,这是他作为儿子的尊严。
可是下一秒电话被接通,电话那头中年妇女慈爱的声音便传过来,一字一句都让凌宇林崩溃。
“林林你在哪儿?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