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羽的丈夫。他从一开始不就接受了他们两个人能够结婚是因为孩子?为什么听了这话他却快要压制不住翻涌的怒意。
是他的,还是这具身体的?
又或者,都有。
“所以呢?”
冯成则还是镇定地坐在沙发上,双手从膝盖挪开,随意搭在扶手上,冷静地跟他对视:“有些道理到底要教你多少遍你才懂?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他起身,即便刚才被冯昱以俯视的姿态对峙,他也没有落于下风,“配不配,都不影响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结果。”
冯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丝毫没掩饰眼中的讥诮,“是吗,那你又在愤怒什么?”
不过是又一次被他戳中痛点罢了。
“这是第二回 了,每次跟你聊点事,都要听你提起我的妻子。”兄弟两人即便五官相似,穿着一样的病号服,气场也截然不同,“道理你不懂,事不过三的规矩也该懂。”
冯成则实在厌倦了这样的戏码,“听好了,在你回墨西哥之前,把洛家的事查清楚,这件事也必须由你来做。”
倘若五年前冯昱的手段能够再强硬一点,他相信,今时今日借洛崇多少个胆子也不敢再让当年的事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