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不舒服,就想堵住。
“啊!”,胥婴急促地喘息,射了出来,射到顾荼手上。
胥婴实在不想在她的瞳孔看见自己的模样,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很舒服,说了按钮的位置就将自己缩成一团。
顾荼洗了手,走出来暗门自己关上,将床铺整理好,顾荼就离开。
“你总算出来了,我差点就要进去喊你了”,秋兰守在门口焦急。
回到秋兰的房间换回衣裳,顾荼装作不经意地问:“那间房每次陪着进去的是哪个姑娘。”
“是怡红楼的头牌牡丹姑娘。”
“头牌,很漂亮吗?”
秋兰点头,“自然是最漂亮的,曾经蒙纱弹奏一曲琴曲,惊动新绛城,人说牡丹姑娘遮住口鼻只露一双眼都美的不像真人”。
“那你见过吗?”
秋兰摇摇头,“我这样的打杂的,怎么会有机会见到,听闻说牡丹姑娘是老鸨安排的专门的人服侍的”。
“你日后可想离开怡红楼?”
沉默不语,一时间气氛有些凝固。
秋兰自嘲道:“被卖入这楼里,年幼的的姑娘就干打杂的粗活,等长大些,好看的就有点价值可以选择卖艺,不好看的就只能卖身,说到底都是卖自己的路。”
顾荼看着年岁相仿,却早已心灰意冷的女孩,宽慰道:“我日后若是托你帮忙,就给你些银两作为报酬,你攒着等过两年就可以为自己赎身,你的手艺说不定可以南下去广陵开家酒铺。”
“但愿吧。”
阳光穿过帘子,照进屋子,木桌上摆放的笔墨纸砚,有些凌乱,还有早已写好的字画。
安静的可以看见阳光下飘动的细小灰尘,混杂着药的苦味。
“殿下,该喝药了”,茗烟端着药放进屋内。
姬煜放下手中的笔,淡淡开口:“你来了。”
殷芸还是男子的装扮,跟在仆人身后进来,轻车熟路的坐下。
“正巧赶上殿下喝药的时候,殿下可要注意身体,莫要受了寒凉之病。”
“我的身子本就这样了,每日的药不停,只当调理”,太子面无表情地喝下一碗苦药后道:“你这几日查的如何?”
殷芸摆摆手,“查是查的到,只是这定罪难,毕竟叁皇子只是去怡红楼,大王最多是痛骂几句关起来。”
“既然本身事小,那不如添一把火,让这罪变大。”
寻着太子殿下的视线,看到桌上早已写好的字——病。
“找到陪睡之人,下药,如果他自己去的次数多,染上病那只能怪他自己。”
房内空无一人,即便房中烧着火盆,手中拿着暖炉,可心是冷的。
殷芸领命回府,见小五早已回来,躺在木椅上晒着阳光,看着话本。
“师傅,吃不吃蜜橘,师叔带回来的,可甜了。”
笑着坐在旁边的石凳,“确实甜”。
顾荼放下手中的话本,悄咪咪的问:“师傅,你说这世上可有男子不喜欢女子?”
殷芸挑眉,示意她继续说。
“若是喜欢男子呢?”
“为何突然这么说。”
顾荼分析:“这世上有的男子长的比女子都貌美,说不准真有人会喜欢,我们能女扮男装,说不定也有人男扮女装呀。”
男扮女装?
殷芸眉头一蹙,有什么想法灵光一现。
男子和女子自然不可能住在一起,既然怡红楼的女子不认识溟公子,难不成是?
这老鸨当真有胆子干这般事情,开一家店,私下还干这样的勾当?
若是叁皇子当真玩了男子,好龙阳,这个罪可就大了。
“小五,元日晚宴,师傅可能有事去不了,师叔会陪你去。”
顾荼乖乖点头,看着师傅一脸凝色的离开。
难道她说错话了,还是怪罪她瞎看书了?
为了进宫的元日晚宴,殷子佩特地命人多准备几件衣裳,为小五挑选,上到头饰下到腰间佩戴的玉坠子,都亲自过目。
既然是顾荼第一次见大王以及各氏族大臣,必须以最好的形象,显示出殷氏对顾荼的重视,不能叫其他氏族小瞧了去。